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事情总是会发展到他们没有办法控制的那一步的，现在就是那一种状态。

皇帝离开京师以后，整个京师并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动乱，反而表现的特别稳定，不管他们有没有想法，至少在目前是不能动的，他们心里都清楚，就算是建文皇帝朱允离开了京师，但京师里所发生的事情一定不会瞒过他，这个时候他的目光也一定是在京师里。

太子和他的那些伴读谈论了不少事情，不管是之前一些真正可能涉及到政务上的事，还是对于之前各自的情感上的事儿，毕竟这些人都还是年轻人，多多少少会讲一些兄弟义气，就算是对方是太子，这么多年的熟识之后，他们也能够放肆一些，好在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真正的放松这些心情。

方中愈在里面反而非常的自在，因为他知道自己有着明确的选择，甚至多年以前自己和哥哥讨论事情的时候，他就已经非常的有主见，对于自己所做的任何事都有着相当清晰的判断，这一点对于其他人来说都是不具备的，那些人根本就不会知道方中愈到底跟他聊了些什么，也没有方中意那样的人和他规划未来。

所以很多时候他都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也都知道自己的确定到底是什么，如今太子只是储君，就算是监国太子，他也不会真正的做些什么事情，在他职责范围内的他会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会做，但如果超出了这些事情，他是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做更多的动作的。

太子虽然有些失望，但最终还是选择理解，毕竟自己的老师方中愈曾经教过他不少的东西，他也心里清楚，有些事情是强求不得的，就算是他是太子也不可能勉强一个不愿意为他做事的人做事，好在这些年来方中宪表现的可圈可点，甚至在众多事情上都还可以帮助他。

他也知道在没有真正的尘埃落定的时候放假是不可能表现出一些其他对如今建文皇帝朱允文不妥的心思来，毕竟方中愈和方孝孺都与建文皇帝朱允文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所以并不会因为其他人而发生改变。

建文皇帝朱允如今正在马车里看着消息，两位皇子已经被送到了后方的马车上。

马车上十分豪华，甚至是宽大，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当然马车里面还非常的香，一股浓郁的香气围绕在方中愈的鼻口之中。

这是如今从西方流过来的香料朝廷的巡逻队探索队发现了不少的地方与之前他们相比现在这些香料在大明已经是非常流行了。

方中愈虽然不太喜欢这些东西，但也不排斥，再加上建文皇帝朱允文，有的时候累了确确实实需要这些东西提提神醒醒脑，所以他也就没有什么拒绝，只要不出现一些什么奇怪的事情，那么这所有的一切都还是正常的接受范围之内。

方中愈坐在一旁静静的等待，之前他是骑马的，当然车队里也给他配了一辆车，不过他一直都是招摇在外，更何况皇帝的安防不可小视，所以他一直都在前面积极的布置安防整个锦衣卫，其他的上职位都在皇帝的身边。

“这么说，太子第1天的表现还非常的不错。”

建行的朱允文手上拿着的就是锦衣卫，具体的做不到，今天太子所做的事情让进入皇帝，朱允文还算满意，至少他认为太子学习的劲头还是有的，如果能够坚持下去，那么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是的陛下从目前得到的情况来看，太子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向着您期待的方向发展，同时朝中的重臣也恪守规矩，没有做出一些愉悦之举，今天太子殿下处理的几件事情都与大臣们之前所做出的结论一致，再加上，议事堂如今按照他们的安排，确确实实，所有的都按照规矩来的。”

如果是在以前方中愈肯定不会当着面讨论这个问题，甚至可以说他会用书面的形式向皇帝阐明自己的观点，但是今天他却真是轻轻的把这句话说出来，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2点就是这里面牵扯到他的弟弟，同时也还是因为议事长齐太齐大人。

皇帝把他留在京师，自然是因为他确确实实非常重要，再加上手中掌控的权力很大，有些时候他的权力越大意味着太子可能就要受到挫折，这一点这样的话建文皇帝朱允也想再确认一下，毕竟未来太子登基之后，依然是要任命议事长的。

虽然如今的规则越来越完善，但只要是规则，只要是人定的那必然有漏洞，建文皇帝朱允文尽量减少这种漏洞的存在，同时他也不希望后世子孙会因为这个漏洞，丢掉姓名，丢掉大明江山，这一点罪过可是非常大的，就算是他自己如果真到了有一天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做鬼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大明的江山传在他手里，已经出现了一次危机，自然不能再出现第2次危机了，这种建文皇帝朱允把这一切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他要保证的就是大明江山在自己的手中传承下去，同时更加的盛世伟大。

就像皇帝朱允文比其他人要好的一一点就是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神，自然不会真正的站在神的角度考虑，他依然是大明的人，作为最高投资者，他更多的时候还是理解百姓的，因为当初是那些百姓帮着他打赢了那一场战争，所以现在的他内心更多的是希望自己同志的子民过得越来越好。

这些年来他也确确实实是这样做的，好在效果还不错，至少各地的乞丐越来越少了，稍微做点事儿，稍微卖把力气都能够养活自己，自然乞丐这种事情就不应该存在了。

朝廷对于人口把控的越来越严不是不是禁止人员流动，而是禁止好吃懒做。

如果一个村子里有一两个人好吃懒做什么都不干的话，整个村子都要受罚，这一点朝廷已经做得非常顺手了，当初有不少人认为这是苛政，甚至认为建文皇帝朱允文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欺负百姓那些话，也有不少人直接当着朝廷的面提了出来，好在皇帝朱允文当时都没有发火，这些年来他的氧气功夫自然是越来越高，对于那些人的说法他早就有所耳闻，他如今团结的是大多数，对于之前那些可能不满的人当中，他也没有去做过具体的了解。

既然如此有这样的人出现，那就非常的正常了。

““太子能够学习能够静下心来处理，现在朝堂上所发生的事情，朕心里还是很欣慰的，之前正一直担心，把他一个人留在京师不太好，毕竟他还是个孩子，虽然年岁越来越大，可毕竟见过的世面太少，要是出现了一些问题恐怕挽救都来不及，真不怕他出问题，只是怕出了问题难以挽救。””

建文皇帝朱允手里捧着京师给来的情报，嘴里还在不断的叙说着，这确确实实是他内心的想法，也就是在方中宇面前，他能够如此坦然的说出这些东西，换了其他人，说不定他心里还在想些什么呢，方中愈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知道甚至知道的比建华的朱允文还要多那么这终究是和其他的时光是不一样的。

“陛下，其实你也清楚，按照如今朝廷的体制，太子和您真的要是做出一项决定的话是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的，就算是出了问题也不应该是您和太子的责任，而是所有人的责任。”

方中愈说的是正确的，毕竟如今一食堂在上报一些事情的时候，都会进行大力的讨论论证甚至在决定如何操作之后，还会派人不断的跟进相关的过程，现在这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金融环境中，有人离开京师之后。

就算是有些人想要利用太子也不可能，毕竟所有重大的角色都要经过很多很多人的口，再加上如果建文皇帝朱允已经知道了，那些人就算是做了那样的事情又有什么意义呢，毕竟朝堂不会允许他们如此的胡作非为。

“这倒是之前，正因为自己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做很多的事情，现在看来也没有那么容易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保证了未来的皇帝不会是昏君，有些政策他同意了，其他人不同意也没有用。”

这是因为就有过这样的怀疑所以才会不断的完善各种各样的规则，他担心过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但是现在却发现没有太大的问题。

共同来做决定总好比一个人做决定也好，这也就要求了，能够当选一食堂的人要求越来越高，不管是从各行各业还是各种各样的，执政基础，他们都必须要有丰富的经验，否则的话一定会引起重大的麻烦的，大明帝国在如今这个地步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皇帝所担心的也是事实。

建文皇帝朱允，对于这样的政策其实是非常支持的，它可以称之为有远见，但是内心里却是认为，自己只不过是太软弱罢了。

“哦，太子殿下居然还用了一次排座位的方式，让那些人暴露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建文皇帝朱允文看着看着发生了一次好奇。

是的，他看着上面明明确确的写着太子殿下在公众安排其他人就做的时候，选择的居然是之前一师大人们所做的地方，也就是说皇帝那个时候也应该是坐在上方的。

“是的。”

“这是你之前说的心理干预？”

方中愈回答了啊，非常肯定。

建文皇帝，朱允文也有一些奇怪，这门课程其实他之前研究过，只不过没有学的那么深，同时他也通过这样的方式去判断了一些大臣，好在那些大臣们都通过了，不过他也知道那些大臣们都是老油条了，甚至有可能也读过方中愈的书，所以最终了解的说不定比他还要多，那么他所做的一些小测验可能都用不上。

“陛下，您说的差不多，虽然可能说不上干预，只不过在一个相对陌生的环境下，在一个比较兴奋的场景之下，人多多少少都会暴露出一些各自内心真实的想法。

之前他们只是试读是陪伴太子读书的小人物，不管生活的背景有多大，只要他们没有真正的走入朝堂，没有看到太子殿下在未来登基为例，所以基本上都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变化多的无非是他们的父母甚至是祖辈。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您离开京师太子监国。

也就是说太子像您这个位置又更近了一步，虽然这些话有一些大逆不道，但是确确实实激起了不少人的雄心壮志，不管之前他们有什么考虑接近太子，又或者由陛下您指派，再或者由朝中重臣指派，那么每个人的目的不一样，所想要得到的结果也是不一样的。

可以说这些年来他们表现的很好，不管是陪太子读书陪太子玩耍，还是这些年来渐渐的接受朝廷的事情，所有的装装舰舰他们都参与了不少，成熟了不少，但不排除有些人依然还犯着浑。

太子毕竟还是孩子，就算是读了很多的东西，可是毕竟没有太多的实践，所以他不可能完完全全通过这样的东西来判断出一个人的品格德行，所以更多的时候这些都只能作为一个参考的意见。”

远在京师的太子可不知道自己的父皇和自己的老师，这一刻把他分析的是透透彻彻明明白白的。

建文皇帝朱允知道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但是没有想到却是这样的事，太子殿下通过这样的操作来判断是跟在身边的人到底可靠不可靠，又有着哪样的想法。

对于方中愈的说辞，建文皇帝朱允也只能选择接受，是啊，这些年来他所做的事情有不少都和之前不一样，既然不一样那就没有太多参考的价值，可是太子不一样，太子完完全全是可以学他们的，既然可以学他们那么所得到的结论，可能是真也自然有可能是假。